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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天晚上看了中央台的《新闻周刊》,那一期说的是贵州六盘水一所希望小学的五名孩子去北京体验的事,事件本身并没什么特别,却让我想到了我们在做的一些事。其实每次看到西部、希望小学等类似的事情都会联想到点什么,不过一直以来感慨仅限感慨,口头两句也就没有下文了,这次看完那个节目后有种很强烈的感觉不吐不快,结合最近见到的人打过的电话,我想终于有点什么东西可以抓住了,所以在它还没消失之前赶紧记下来。 JZoH -
第一张面孔的主人此时正面临着选择,或者说他已经做出了选择。中秋节给他打电话,说了几句孩子们、老师、学校的情况,突然他说这个咱们不要说了,我就快解脱了,然后他说起了参加另外一个地方教师招聘考试的事,在说的时候我并没有听出他有多少欢愉的情绪,甚至还有些无奈。起先还有些不理解,不过想想就明白了。 #AH<dS
虽说穷乡僻壤又与爱人因工作异地而居,而且一分就是六七年。但是在这里有他的老母亲,有他的朋友乡亲,还有他为之工作了十几年的教育事业,我想一件事情做了十几年很多的东西都形成了习惯,都有了感情了,这日久生情不仅仅在人与人之间。这些,现在他说放就放了!两三年前在和他说到工作调动的问题时,他还说你嫂子不想回来,想让我去他那边,说那边比这边好很多,但是······ JcW<